失眠记
作者:残耳 日期:2010-03-11 05:27
11点入睡,半夜却醒了,闭着眼纹丝不动,大概半小时过去依然没睡着,反而更清醒了,随手摸出旁边的手机看:凌晨3点半,shit!下意识到失眠了。
其实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都没怎么失眠过,上一次失眠无非就是在宁波被老毛猪式鼻子弄得睡不着,然而在这样一个春季的深夜里,我没有思春,却失眠了。我寻思着失眠的原因,我倒很想说想念着谁谁谁,但我那心里实在又平静得扬不起半点涟漪,就连想思念下都没有对象,白纸一张;想工作嘛,我每天的心愿就是早点关了笔记本,一切代码与数据统统消失,就这个态度想积极到失眠是不可能的;于是向上回朔,会不会是做梦弄醒的,但实在想不出做了梦,貌似这段时间我都睡得很好,也许是床太软,又或许太累没那做梦的雅兴,摸了身上没有汗,就算做梦肯定不是噩梦。那么要真做了个梦,应该是我会拉着条专会撕破人衣裳的恶犬,带着几个扎着辫子的小家奴,在那大青砖砌的围墙的小胡同里,堵住一个同样扎着辫子正要去卖花的小姑娘,我一定不会碰上个卖菜的,我觉得卖菜的手指会粗大,没有卖花的柔弱,也没那么清纯可人,反正我遇到的是个有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她畏缩在胡同尽头的墙角,颤抖的喊着不要,而那头犬不断的吠着,我和家奴们仰着大笑,一般在电视剧情里这时候就会不知道在哪里蹦出个英雄或大侠出来拯救她,但在我编排的梦里没有这样的东西,小女孩终究是被我欺负了,当然我梦里是极其淫荡的剧情,而我要描述的是另一个版本,我会用力的捏她的小脸蛋,直到她号啕大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爱捏女人和小孩的脸蛋,但我以往除了小孩子外,女的都是调皮的笑,太不配合了!最后就让家奴在她肚皮上纹个蜡笔小新,踩烂了花篮里的鲜花,哼着曲子离开。多么惟美的画面噢,然而我终究没做过这样的梦,或许我昨晚梦到了,现在记不起来,可惜了啦。本打算在手机上写篇日志,写完天亮去跑步,然现在依然看不到天要亮的迹象,而我的本性又太善良,实在编不出更多欺负女孩的桥段,奈何栽!以前以为为工作而失眠很累,为情所困而失眠最苦,但那好歹也叫有个寄托折腾啊,现在瞎闹,翻来复去煎熬到天亮......
其实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都没怎么失眠过,上一次失眠无非就是在宁波被老毛猪式鼻子弄得睡不着,然而在这样一个春季的深夜里,我没有思春,却失眠了。我寻思着失眠的原因,我倒很想说想念着谁谁谁,但我那心里实在又平静得扬不起半点涟漪,就连想思念下都没有对象,白纸一张;想工作嘛,我每天的心愿就是早点关了笔记本,一切代码与数据统统消失,就这个态度想积极到失眠是不可能的;于是向上回朔,会不会是做梦弄醒的,但实在想不出做了梦,貌似这段时间我都睡得很好,也许是床太软,又或许太累没那做梦的雅兴,摸了身上没有汗,就算做梦肯定不是噩梦。那么要真做了个梦,应该是我会拉着条专会撕破人衣裳的恶犬,带着几个扎着辫子的小家奴,在那大青砖砌的围墙的小胡同里,堵住一个同样扎着辫子正要去卖花的小姑娘,我一定不会碰上个卖菜的,我觉得卖菜的手指会粗大,没有卖花的柔弱,也没那么清纯可人,反正我遇到的是个有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她畏缩在胡同尽头的墙角,颤抖的喊着不要,而那头犬不断的吠着,我和家奴们仰着大笑,一般在电视剧情里这时候就会不知道在哪里蹦出个英雄或大侠出来拯救她,但在我编排的梦里没有这样的东西,小女孩终究是被我欺负了,当然我梦里是极其淫荡的剧情,而我要描述的是另一个版本,我会用力的捏她的小脸蛋,直到她号啕大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爱捏女人和小孩的脸蛋,但我以往除了小孩子外,女的都是调皮的笑,太不配合了!最后就让家奴在她肚皮上纹个蜡笔小新,踩烂了花篮里的鲜花,哼着曲子离开。多么惟美的画面噢,然而我终究没做过这样的梦,或许我昨晚梦到了,现在记不起来,可惜了啦。本打算在手机上写篇日志,写完天亮去跑步,然现在依然看不到天要亮的迹象,而我的本性又太善良,实在编不出更多欺负女孩的桥段,奈何栽!以前以为为工作而失眠很累,为情所困而失眠最苦,但那好歹也叫有个寄托折腾啊,现在瞎闹,翻来复去煎熬到天亮......
标签: 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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