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着漂浮不定的生活
作者: 残耳 日期: 2009-01-06 00:36
以往的深夜我喜欢滥用“寂寞”与“孤独”来墨迹那生涩词句,同样的夜,我却再无闲情去卖弄那份卑微的忧伤,曾经也有过很长的时间我不断的推敲着自己究竟属于“孤独”还是“寂寞”,我曾经都属于,但现在我两者皆不是。
孤独是什么?孤独是在一个陌生城市川流不息的人海里,掏出手机找不出可以说说话的人的时候;孤独是在深夜火车轰轰呼啸而过的候车室的靠椅上看着熟睡的旅客,一面塞着耳麦听着《my love》一面啃着手里的面包的时候;孤独是在情人节的晚上,蹲在暖黄色的灯火下看着前面一对对牵着手的人在眼前嬉笑而过的时候。即便拼命逃避孤独,人生的马路上总是会独孤碰上的,于是我对孤独不以为然,我曾以为在孤独面前装逼可以彻底的鄙视孤独,将孤独至于卑微,不想这只是卑微的我意淫着孤独的光透射出我那巨大的身影。
每个不眠的深夜,耳塞里放节奏低沉的旋律或失恋的情歌,我都无病呻吟着自己的“寂寞”,其泛滥一度使我怀疑自己是在卖弄着寂寞,多年前我是有那么一段寂寞的岁月。我时有听到友人诉苦着她们的寂寞,然我不觉得那是寂寞,我的悟性中等待不是寂寞,孤单不是寂寞,寂静也不算寂寞。在思念着某些人某些事的时候寂寞便会肆无忌惮的弹出来,它迅速包围着你的心房,顺着血液遍布着你的神经,你闭上眼睛,便是那被错落在某个时空无法遗忘的微笑、忧伤……,在连绵不断的挣扎过后,寂寞没有写上我的名字,我却把寂寞刻在了我每根神经。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我说我要一杯醉生梦死,于是我忘了我曾经如何的孤独,忘了我曾经的寂寞,当然,这也是我意淫中的醉生梦死。元旦那晚和坏种祖去迪吧喝闷酒,我没把酒倒进酒杯,一瓶一瓶大口的喝着,我听说人在难过的时候喝酒是特别易醉的,但我灌下的不是酒,那是一瓢潭水,越喝越寒,我不知道我一共喝了多少瓶酒,在闪烁的灯光与Pole Dancing交织中,我脑中闪过的尽是最近烦心的片段,乘着激情的音乐突然拼射出一个念头,偶失去的一定要夺回来,然后拖着烟酒臭的躯体回家淋了个澡,躺在床铺的时候想念居然突然蹿了出来,我才发现在自己以为千杯难醉中已经醉了,不免怀疑到我方才那豪迈的念头或许也只是我喝醉后的意淫罢了,我那自尊便如同那泥墙上的枯草在烈风中挣扎到体无完肤后,还是被刮倒在那猪栏边上泥泞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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